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雍正三年,弘时年满十九岁,帝王开始考虑给皇子挑选通房宫女,最终钦点了镶黄旗包衣管领那拉氏的千金

发布日期:2025-12-06 15:13    点击次数:98

雍正三年,初夏,紫禁城。

当那份写着“镶黄旗包衣管领那拉氏之女,入三阿哥弘时府邸,赐号:婉宁”的朱批送到那拉府时,婉宁正对着窗外盛开的木槿发呆。

她知道,这不是恩典,是权力的审判。

十九岁的弘时,是天子眼中急于证明自己的儿子,而她,不过是一件精美的工具。

父亲的荣耀、家族的命运,都系于她能否在弘时身边活下去,能否在残酷的夺嫡游戏中,看清谁是猎人,谁又是猎物。

她被选中,不是因为美貌,而是因为她那双看似温顺、实则洞悉人心的眼睛。

然而,这双眼睛即将看到的,是皇子弘时外表下的骄傲,还是他内心深处的,对父爱永无止境的渴求?

今夜,她将踏入那座华丽的囚笼,成为弘时的第一个女人。

01.

入局:通房的身份与弘时的冷漠

婉宁穿着一套素净的葱绿色旗装,头上只插着一支银簪,静静地跪在永和宫外的台阶下。

她知道,宫里的规矩,越是这种被“钦点”的身份,越要低调。

她不是弘时的侧福晋,更不是正妻,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“通房宫女”,连妾室的位份都算不上。

她的身份很明确:皇帝赐给皇子,用来教导房中之事,并起到监视作用的棋子。

直到夜色彻底沉下来,李嬷嬷才带着她进入弘时的西配殿。

李嬷嬷是宫中资深的老人,眼神像鹰隼一般锐利,她是弘时府里的教养嬷嬷,也是雍正安插的众多眼线之一。

“婉宁姑娘,你记住,”李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你的任务是伺候好三阿哥。但更重要的是,你要规矩。不该问的别问,不该看的别看。皇上的恩典,稍有差池,就是灭族之祸。”

婉宁垂下眼帘,声音平静而恭顺:“奴婢明白,奴婢会恪守本分。”

她被带进了弘时的书房,烛火摇曳。

弘时正伏案批阅着奏折的副本,那份焦躁与急切,几乎从他紧皱的眉头中透射出来。

十九岁的弘时,身材挺拔,面容俊朗,但眉宇间总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戾气。

“奴婢婉宁,给三阿哥请安。”她跪下,行了最标准的礼。

弘时头也没抬,只是用笔在纸上重重划了一个圈。

“起吧。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不耐烦,“李嬷嬷,你先出去。”

李嬷嬷行礼退下,带上了门。

室内瞬间安静得只剩下笔尖沙沙的声音。

婉宁站起身,静静地立在一旁,没有试图靠近,也没有做出任何取悦的姿态。

她知道,弘时对她这件“礼物”毫无兴趣,甚至带着一丝被监视的反感。

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,弘时终于放下笔,抬头看向她。

他的目光冰冷而审视,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摆设。

“那拉氏,”他开口,声音低沉,“你知不知道,你是父皇赐给我的第一个女人?”

婉宁点头:“奴婢知晓。”

“你以为这是荣耀?”弘时嘴角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,“这是警告。父皇是在提醒我,他随时都在看着我。你那拉氏,就是他放在我身边的眼睛。”

婉宁抬起头,直视着他,眼神坦荡:“阿哥爷多虑了。奴婢只是一个包衣出身的女子,没有任何倚仗。奴婢只知道,能被选中来伺候阿哥爷,是家族的体面。奴婢唯一的本分,就是让阿哥爷在疲惫时,能感受到片刻的安宁。”

她的话很巧妙,没有否认自己是“眼线”的可能性,却将自己的定位放在了“服务者”上,而非“窥探者”。

弘时一愣,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直接。

他原以为她会像其他女子一样,或谄媚,或恐惧。

“安宁?”弘时冷哼一声,“在这个地方,安宁是最奢侈的东西。罢了,你先去净房沐浴。今夜,你就在这里歇着。”

他起身,背对着她,走向窗边。

婉宁行礼,退了下去。

在净房中,温热的水汽蒸腾,她看着镜中自己那张清秀的脸,眼神坚定。

弘时需要的不是一个只会承欢的女人,也不是一个只会告密的眼线。

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够理解他、并且能帮助他达成目的的盟友。

今夜,她要做的,是让他放下戒备,而非彻底厌恶。

当她回到寝殿时,弘时已经躺在了床上,背对着她,显然没有耐心等待。

婉宁没有惊扰他,她安静地熄灭了书房的烛火,只留下一盏微弱的琉璃灯。

她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床,躺在了最外侧。

弘时动了动,带着一丝烦躁:“你靠那么远做什么?不是说要侍寝吗?”

“奴婢知道阿哥爷今日疲乏,”婉宁轻声说,“奴婢只是担心,若奴婢靠近,会打扰阿哥爷休息。”

弘时沉默了。

他心中积压了太多对父皇的不满,对弘历的嫉妒,对前途的焦虑。

他此刻最不需要的,是强颜欢笑的承欢。

“你倒是清醒,”弘时闭着眼,声音沙哑,“既如此,那就睡吧。”

他没有碰她,但她知道,这平静的夜晚,是她迈向弘时内心防线的第一步。

她不是靠身体,而是靠着与众不同的“距离感”,在这个充满压迫感的皇子心中,留下了一点印记。

02.

心魔:弘时对弘历的嫉妒与被压制的野心

接下来的几天,婉宁如同一个影子,安静地伺候在弘时身边。

她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,分析着他的情绪起伏。

弘时的焦虑,主要来源于他的四弟,未来的乾隆帝——弘历。

雍正帝对弘历的偏爱几乎是公开的秘密。

弘历不仅文武兼备,性格也更沉稳内敛,深得雍正的信任,经常被委以重任,处理一些重要的政务。

而弘时,则像一个急躁的孩子,渴望得到父皇的认可,却总是用错误的方式表达。

他经常在批阅奏折时发脾气,嫌弃父皇给他的任务太轻,或是在朝堂上发言过于激进,反而招致雍正的呵斥。

这天下午,弘时从养心殿回来,脸色铁青。

他猛地将手中的折扇摔在了书桌上。

“混账!”他低吼,吓得殿内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跪下。

婉宁是唯一还站着的。

她知道,此刻的弘时需要一个发泄口,而不是一群只会颤抖的奴才。

“阿哥爷息怒,”婉宁走上前,捡起折扇,小心翼翼地递给他,“可是政务上遇到了什么难题?”

弘时没有接扇子,他猛地转身,目光带着怒火:“难题?你以为是难题吗?是羞辱!”

他大步走到窗边,背影充满了挫败感:“今日父皇在养心殿召见我与弘历。他问起江南水患赈灾之事。弘历条理清晰,应对得体。而我,不过是说了句‘要严惩贪腐官员’,父皇便斥责我目光短浅,只知治标,不知治本!”

弘时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委屈:“他永远看不到我的努力!他只看得到弘历的稳重!难道我就不如他吗?我才是年长的皇子!”

婉宁心中叹息。

弘时最大的弱点,就是太过在乎雍正的看法,并且过于急于求成。

“阿哥爷,您确实是长者,但这恰恰是您的优势,”婉宁语气柔和,却字字珠玑,“弘历阿哥的稳重,是源于他的谨慎。而阿哥爷的激进,则源于您心中的抱负。”

弘时转身,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:“抱负?”

“是的。阿哥爷看到的是问题最核心的症结——贪腐,这是对的。但是,皇上需要的,不是一个只知道发怒的皇子,而是一个知道如何解决问题的继承人。”

婉宁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打开,扇面上是一幅墨竹图。

“这竹子,看似柔弱,却能抵御风雨。因为它懂得借力、懂得柔韧。阿哥爷,您不必急于与弘历阿哥在同一个领域争高下。弘历阿哥擅长稳,您不妨走险。”

弘时走近她:“走险?你说清楚。”

婉宁低声说:“朝堂上,总有一些是弘历阿哥不愿意触碰的雷区,比如年羹尧和隆科多的旧案。这些案子虽然结了,但牵扯甚广,水深得很。弘历阿哥求稳,绝不会去碰。但如果您能从中找到突破口,哪怕只是梳理出一丝线索呈给皇上,也能证明您的胆识和能力。”

弘时瞳孔微缩。

他知道,婉宁这是在暗示他去做一些“出格”的事情。

这很危险,但对渴望建功立业的他来说,诱惑力极大。

“那拉氏,你胆子很大。”弘时盯着她。

“奴婢的命,是阿哥爷的。”婉宁平静地回答,“奴婢的眼,也只为阿哥爷而用。奴婢不想做一个无用的摆设,如果能为阿哥爷分忧,哪怕是万丈深渊,奴婢也愿意替您先去探路。”

她的话,彻底击中了弘时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角落——被认可的渴望。

弘时伸出手,轻轻抬起了她的下巴。

这是他第一次,用带有温度的眼神看她。

“好一个‘替我探路’。”他喃喃自语,“你不是父皇送来的眼线,你是老天爷送给我的帮手。”

那一夜,弘时终于临幸了婉宁。

这不是单纯的泄欲,而是一种权力与信任的交换。

在欢爱中,婉宁感受到了弘时身体里的躁动与不安。

她用最温柔的方式回应他,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和被理解。

她知道,从这一刻起,她在弘时的心中,不再是冰冷的工具,而是可以信赖的“同谋”。

03.

初露锋芒:智斗李嬷嬷与弘时的依赖

婉宁成功在弘时心中占据了一席之地,但她深知,真正的危机并非来自弘历,而是来自弘时身边的“自己人”。

李嬷嬷就是最大的隐患。

这位老嬷嬷不仅负责弘时的起居,更是雍正身边的人,她的一举一动,都可能成为弘时失宠的导火索。

婉宁发现,弘时每次与她商议一些“出格”的政务想法后,第二天雍正就会以一种看似不经意的方式,敲打弘时。

这说明李嬷嬷在向宫中传递消息。

然而,李嬷嬷是雍正亲自指派的,不能动,只能“废”。

婉宁开始小心翼翼地布置她的计划。

她先是观察李嬷嬷的生活习惯。

李嬷嬷为人谨慎,但有一桩弱点——嗜酒。

她喜欢在夜深人静时,偷喝几口药酒来缓解风湿。

一天深夜,弘时在书房处理政务,婉宁则在侧殿伺候。

她故意让小宫女给弘时送去一碗温热的参茶,并在茶中放了一点点能让人心神振奋的药材,让弘时保持清醒。

随后,她借口给弘时整理书房,悄悄地将一封空白的信纸,塞进了李嬷嬷床头的一本《金刚经》中。

这封信纸是用宫廷特制的、只有雍正和弘时知道配方的墨水书写过,上面印着一个隐晦的家徽符号——这是弘时与他最信任的幕僚私下传递消息的信物。

当天夜里,弘时处理完政务,对婉宁说:“今日脑子清醒得很,你做的参茶确实不错。早些休息吧。”

婉宁知道时机已到。

她故作担忧地看了看李嬷嬷的房间方向,低声对弘时说:“阿哥爷,奴婢有一个不情之请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弘时心情不错:“但说无妨。”

“奴婢观察李嬷嬷这几日,精神愈发萎靡,咳嗽也厉害。她虽然是伺候阿哥爷多年的老人,但毕竟年纪大了,奴婢担心她身体不适,反而耽误了阿哥爷的事情。”

弘时皱眉:“她确实老了,但父皇派她来,自有父皇的用意。”

“奴婢明白皇上的用意,”婉宁叹了口气,“但奴婢担心的是,李嬷嬷年老体衰,万一被人利用了去,反倒是阿哥爷惹上麻烦。”

弘时眼神一动:“你的意思是?”

“阿哥爷,您近日批阅的奏折,都是机密。如果李嬷嬷在伺候时不小心,泄露了什么,那后果不堪设想。奴婢建议,不如找个由头,让李嬷嬷休息几日,由奴婢来全权负责书房这边的内务。这样,既能体现阿哥爷对老人的体恤,也能避免不必要的风险。”

弘时想了想,觉得有理。

他虽然不怀疑李嬷嬷的忠诚,但她的确太过碍事。

第二天一早,弘时便找了个由头,赏赐了李嬷嬷一些药材,并让她“告假休息”半个月,好好养身体。

李嬷嬷虽然心有不甘,但皇子都开口了,她也无法拒绝。

当天下午,婉宁亲自去整理李嬷嬷的房间。

她故意在李嬷嬷的床头发现了那本《金刚经》。

“嬷嬷,您这书怎么放在床头啊?”婉宁故作惊讶地问。

李嬷嬷脸色一变,赶紧上前抢过书。

“没什么,老身夜里念经用的。”

婉宁装作不经意地瞥了一眼,看到了书中夹着的那张白纸。

“嬷嬷,您夹着白纸做什么?是用来做书签的吗?”

李嬷嬷心虚,她昨夜喝了酒,只记得藏了东西,却忘了藏的是什么。

她以为是自己以前收受贿赂的账本,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

“你别多管闲事!”李嬷嬷厉声呵斥。

婉宁适时地露出一丝委屈,退了出去。

她要的不是李嬷嬷被发现,而是让李嬷嬷自己心虚。

李嬷嬷知道自己偷藏了“机密信件”,并且被弘时最宠爱的通房宫女看到了。

接下来的几天,李嬷嬷如坐针毡。

她不敢向上头告密,因为一旦告密,她偷藏弘时机密的罪名就坐实了。

她也不敢找婉宁对质,担心婉宁将事情捅到弘时面前。

她彻底被“废”了。

她成了一个自我约束的监视者,不仅不敢再窥探弘时的秘密,反而要处处提防婉宁。

弘时对婉宁的信任又加深了一层。

他发现,当李嬷嬷不在身边时,他处理政务时感觉轻松多了。

“婉宁,你真是个妙人。”弘时拉着她的手,眼神里充满了欣赏,“你总能不动声色地解决问题。”

“奴婢只是想让阿哥爷安心。”婉宁依偎在他身边,心中却无比清醒。

她用智慧取代了弘时身边的“眼睛”,成为了弘时真正的幕僚。

她知道,随着弘时对她的依赖加深,她将接触到更多,也更危险的秘密。

04.

引爆:弘时与“废太子”的牵扯

弘时的野心,驱使他越来越接近朝廷的禁区。

婉宁曾劝他稳妥行事,但弘时认为,只有走险路,才能在弘历面前脱颖而出。

“婉宁,你不知道,”弘时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显得异常兴奋,“我在户部发现了一桩旧案的漏洞。这桩案子涉及前太子胤礽的旧部,当年他们有一批军饷被私吞,但账目上却做得天衣无缝。”

婉宁心中一惊。

胤礽是雍正的噩梦,是皇权斗争的血腥印记。

弘时竟然敢去碰这个。

“阿哥爷,万万不可!”婉宁立刻跪下,“胤礽之事,牵扯到皇家的颜面,皇上最忌讳皇子们与废太子扯上任何关系。您去翻旧账,只会让皇上误以为您心存不轨!”

弘时停下脚步,眼神中带着狂热:“不轨?我只是想证明我的能力!如果我能将这批军饷追回,那可是天大的功劳!父皇一定会对我刮目相看!”

“功劳固然重要,但性命更重要啊!”婉宁急切地说,“皇上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,而不是翻旧账。如果皇上认为您是借此机会,在朝中拉拢胤礽旧部的人心,那您就彻底完了!”

弘时被她的话激怒了:“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?你以为我不知道轻重?我只是让我的幕僚去查查线索,并没有直接接触那些人!”

他口中的幕僚,名叫吴志远,是弘时最近新近提拔起来的官员,擅长钻研律法和旧案。

婉宁却对这个吴志远心存疑虑。

吴志远出现得太过突然,而且他给弘时出的主意,总是带着一种“激进”的诱导性。

“吴志远这个人,阿哥爷可曾彻底查过他的底细?”婉宁问。

弘时有些不耐烦:“查过了,他家世代清白,只是寒门出身,一心想报效朝廷。他对我忠心耿耿,不像你,一听到废太子就吓得脸色发白。”

婉宁知道自己不能再劝,只能另辟蹊径。

她暗中让自己的一个心腹小太监,去收集吴志远的一切信息。

仅仅两天后,小太监带回来的消息,让婉宁心底发寒。

吴志远并非寒门出身,他是一个被雍正秘密安排的“死士”。

他的家族曾在康熙朝被卷入夺嫡风波,被雍正所救。

他被安排在弘时身边,并非为了辅佐,而是为了“测试”弘时的底线。

如果弘时听从吴志远的建议,触碰胤礽的旧案,雍正就会认为弘时有拉拢旧部、挑战皇权的意图,从而彻底放弃他。

婉宁意识到,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夺嫡之争,而是一场生死局。

弘时已经站在了悬崖边上,而吴志远正在推他下去。

更糟糕的是,吴志远已经将一份伪造的“证据”交给了弘时,这份证据指向了胤礽旧部中的一个关键人物——前军机处侍郎刘大人。

弘时打算明天一早,就将这份“证据”呈给雍正。

“婉宁,你替我把这奏折整理好。”弘时将一份封好的奏折放在桌上,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,“明日,我便要让父皇看看,我弘时,绝不是一个庸才!”

婉宁看着那份奏折,心跳如鼓。

她知道,一旦这份奏折递上去,弘时就彻底完了。

这份“证据”里必然藏着吴志远设下的陷阱,能让弘时百口莫辩。

她必须在今晚,阻止弘时。

但如果直接说吴志远是眼线,弘时绝不会相信,反而会认为她在挑拨离间。

她必须找到吴志远设下的,最致命的那个陷阱!

婉宁等到弘时熟睡后,悄悄起身,走到桌边。

她不能拆开奏折,因为封条是弘时亲手盖的,一旦拆开,就暴露了她的行为。

她只能凭借记忆,回忆吴志远最近的言行。

吴志远曾多次强调,刘侍郎家中藏有一份“军饷清单”,这份清单才是定罪的关键。

婉宁心头一动。

如果吴志远是双面间谍,那么他给弘时的“证据”必然是假的,而真正的“证据”则会被他藏起来,用来关键时刻反咬弘时一口。

她必须找到真正的证据,才能证明吴志远的身份。

05.

:致命的陷阱与背叛的证据

婉宁知道,时间紧迫,明天一早,弘时就要上朝。

她必须先找到吴志远藏匿证据的地方。

吴志远住在外城的一处宅院,弘时曾经赏赐给他。

她迅速换上了一身朴素的宫女服,戴上兜帽,找到她那个可靠的小太监。

“你立刻出宫,去吴志远的宅子,找一个木匣子。木匣子上刻着一只乌鸦的图案。”婉宁压低声音,语气急促,“记住,不要惊动任何人,找到后立刻回来!”

小太监虽然疑惑,但对婉宁言听计从,他迅速离开了皇子府。

婉宁则回到寝殿,假装熟睡。

她躺在弘时身边,听着他沉稳的呼吸,心中一片冰冷。

她不是害怕,而是为弘时的命运感到悲哀。

这一局,弘时输得太彻底了。

他不是输给了弘历,而是输给了自己的急躁和对权力渴望的盲目。

就在她焦急等待时,小太监回来了。

他浑身是汗,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的木匣子。

“主子,找到了!就在他书房的暗格里!”

婉宁接过匣子,她感觉到木匣子上雕刻的乌鸦图案,冰冷而诡异。

她颤抖着打开匣子。

里面不是军饷清单,而是一张写满了蝇头小楷的信纸。

信纸的抬头是:“呈内务府总管,密报三阿哥弘时近况。”

婉宁的手瞬间冰凉。

这封信,是吴志远写给内务府总管的密报,而内务府总管,是雍正最信任的人之一。

信中详细记录了弘时近期的所有行动,包括他对胤礽旧案的兴趣,以及他准备用那份伪造的“证据”弹劾刘侍郎的计划。

最致命的是,信的最后写道:

“三阿哥已完全相信此证据的真实性,并认为刘侍郎是胤礽旧部,意图谋反。一旦三阿哥将奏折呈上,刘侍郎必将自证清白,届时三阿哥将因提供伪证、诬陷朝臣的罪名,彻底失去圣心。”

婉宁明白了。

吴志远的目的,根本不是让弘时立功。

他是要让弘时自己亲手递上自己的“罪证”,让雍正心寒,彻底断了弘时的念想。

而弘时现在,就在床榻上安睡,对他即将到来的灭顶之灾,毫不知情。

婉宁深吸一口气,她将信纸紧紧攥在手中。

她现在有两个选择:

1. 立刻叫醒弘时,将真相告诉他。

但弘时一定会惊慌失措,甚至可能迁怒于她,他急躁的性格,很可能会在愤怒中做出更不可挽回的错事。

2. 她自己解决问题。

销毁这份密报,然后找到一个替代的方案,不仅要让弘时避免犯错,还要让他在这场危机中“反败为胜”。

婉宁选择了第二条路。

她不能让弘时知道吴志远是雍正的“测试”,否则弘时将彻底失去理智,对雍正产生巨大的仇恨。

她必须保护弘时,哪怕是用欺骗的方式。

她点燃了密报,看着信纸化为灰烬。

现在,她必须处理那份弘时打算明天呈上去的奏折。

她知道,那份奏折里,必然藏着吴志远留下的,能够指认弘时“诬陷”朝臣的关键线索。

她拿起桌上的奏折,看着弘时亲手盖下的封泥。

一旦拆开,她就是欺君犯上,死罪!

但如果不拆,弘时明天上朝,就是自投罗网!

婉宁的目光坚定下来。

为了弘时,为了她的家族,她必须冒险!

她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金针,沾上一点特制的药水,对准了封泥的边缘……

她能否成功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,调换奏折中的致命内容?

吴志远在奏折里究竟留下了什么足以毁灭弘时的证据?

而婉宁又将用何种方式,帮助弘时绝地反击,赢得雍正的信任?

06

绝地反击:婉宁的惊天布局

金针刺破封泥,发出了极其细微的“咔”的一声。

婉宁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。

她小心翼翼地将封泥完整地剥离下来,如同剥开一层薄薄的蝉翼。

她知道,这种手法是她母亲在绣坊里学来的秘技,专用于拆开丝绸上的精美刺绣。

现在,她用在了皇家的奏折上。

奏折被打开,里面是弘时洋洋洒洒几千字的“请奏”。

核心内容是:刘侍郎私藏军饷,并意图勾结胤礽余孽,证据确凿,请皇上立刻彻查。

婉宁迅速翻到“证据”部分,果然发现了一处致命的细节!

吴志远在奏折中附带了一份“证人证词”,证人是刘侍郎府中的一名老仆。

这份证词看似确凿,但其中关键人物的名字——老仆的儿子,却使用了另一个笔名。

这个笔名,恰好是弘时曾经批阅的一份民间小说中的人物名字。

如果刘侍郎被抓,只要他一否认,雍正就会发现,弘时所提供的“证人”根本是子虚乌有,他是在用小说人物来编造证据!

这简直是赤裸裸的陷阱!

弘时不仅会失宠,还会被定一个“轻慢朝政,胡乱攀咬”的罪名。

婉宁没有时间多想。

她立刻找出笔墨,开始模仿吴志远的笔迹。

她不能完全替换奏折,只能替换这份“证人证词”。

她迅速写了一份新的证词,这次,她将目标转向了吴志远自己!

她将证词中“老仆的儿子”改成了“吴志远在京郊的远房亲戚”,并暗示这个亲戚曾为刘侍郎秘密运送过一箱“古董”。

这个“古董”当然是假的,但这个改动,巧妙地将弘时与“伪证”的联系切断,反而将刘侍郎的嫌疑转向了“朝中有人包庇”。

更重要的是,她必须给弘时一个“反败为胜”的理由。

婉宁又写了一张小小的便条,用密语写道:“阿哥爷,此奏折内藏玄机,吴志远乃双面人。明日上朝,您需立刻改变策略,先自请彻查刘侍郎案,但不提证据,只提‘有内鬼’,并请求皇上秘密彻查吴志远。”

她将新的证词替换进去,然后用金针和特制药水,将封泥重新贴合。

动作精确到毫米,确保看不出任何拆开过的痕迹。

做完这一切,天边已经泛白。

婉宁将便条藏在弘时经常翻阅的《资治通鉴》中,确保他能在上朝前看到。

第二天,弘时果然看到了便条。

他虽然震惊于“吴志远乃双面人”的消息,但他对婉宁的信任,让他选择了相信她。

他知道,如果婉宁要害他,根本不必如此冒险。

朝堂之上。

弘时一反常态,没有直接呈上奏折。

“父皇,”弘时跪下,声音沉稳,“儿臣近日查阅户部旧账,发现年羹尧旧案中的一些军饷,可能与前太子胤礽的旧部有关。儿臣本想立刻呈上证据,但昨夜深思,发现此事牵扯甚广,其中可能存在内鬼,故意引诱儿臣犯错。”

雍正帝坐在龙椅上,眼神锐利。

他原以为弘时会急吼吼地递上吴志远给的“伪证”。

“哦?内鬼?”雍正声音威严,“你查到了什么?”

“儿臣发现,儿臣身边新提拔的幕僚吴志远,行为诡异。他曾多次鼓动儿臣,用一份似是而非的证据,弹劾刘侍郎。儿臣越想越觉得不对。刘侍郎虽然有嫌疑,但吴志远此举,更像是在借儿臣之手,陷害忠良。”

弘时将皮球踢了出去,巧妙地将自己从“陷害者”变成了“自省者”。

雍正帝心中一凛。

他知道吴志远是他的人,用来测试弘时的底线。

如果弘时真的被吴志远引诱,他会非常失望。

“你怀疑吴志远?”雍正问。

“儿臣不敢妄下定论,但求父皇秘密彻查吴志远。”弘时低头,“儿臣宁愿被父皇斥责多疑,也不愿被奸人利用,辜负父皇的信任。”

弘时这番话,不仅将自己的错误归咎于“奸人利用”,还表现出了极高的政治觉悟——他将自己的判断放在了“保护朝廷”之上。

雍正帝沉默了很久。

他看着眼前这个,一夜之间仿佛成熟了许多的儿子。

“准奏。”雍正缓缓开口,“内务府总管,即刻秘密彻查吴志远。”

这场风波,以吴志远的被秘密处决而告终。

吴志远在被带走前,百思不得其解:弘时为什么没有递上奏折?

而弘时,则因为这次“及时醒悟”,获得了雍正的赞许。

当晚,弘时回到府邸,他紧紧抱住了婉宁。

“你救了我,婉宁。”他的声音带着巨大的后怕与感激,“如果不是你的提醒,我今天就彻底完了。”

婉宁没有居功,只是轻声说:“阿哥爷是天子之子,自有神灵庇佑。奴婢只是做了奴婢该做的事情。”

弘时松开她,眼神复杂而灼热:“你到底是如何知道吴志远是内鬼的?你又为何能料到奏折里藏着陷阱?”

婉宁知道,此刻是她彻底赢得弘时信任的关键时刻。

“阿哥爷,您还记得奴婢曾说,奴婢的眼,只为您而用吗?”婉宁抬起头,直视着他,“奴婢在整理书房时,发现吴志远在书房墙角刻下了一个记号,那是当年康熙朝,废太子胤礽旧部秘密联络的印记。”

她撒了一个无关紧要的谎,既解释了她的能力,又避免透露雍正的秘密测试。

“当时奴婢就知道,此人居心叵测。奴婢不敢直接告诉您,怕您不信。奴婢只能冒险,在您睡着时,偷偷查看了奏折。”

弘时震惊地看着她:“你敢拆开我的奏折?”

“奴婢知道这是死罪,”婉宁眼神中充满了坚决,“但如果奴婢不拆,阿哥爷面临的就是灭顶之灾。奴婢宁愿以死谢罪,也要保住阿哥爷的安危。”

弘时心中的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。

他看到的,是一个愿意为他赴死的女人,一个拥有智慧和决断力的盟友。

“好,好一个婉宁。”弘时将她紧紧抱在怀里,“从今以后,你不仅仅是我的女人,你是我弘时最信任的人。”

经历了这次生死危机,弘时对婉宁产生了强烈的依赖。

他开始将所有机密政务都交给婉宁处理,甚至将她当成了自己的“军师”。

婉宁的地位水涨船高,但她知道,真正的危机才刚刚开始。

弘时虽然赢了这一局,但他的野心被彻底激发,他渴望的权力,正在将他引向更危险的深渊。

07.

权力迷宫:弘时的激进与婉宁的忧虑

通过吴志远事件,弘时明白了“稳”的重要性,但他却误解了“权谋”的真谛。

他认为,只要有婉宁在身边出谋划策,他就能战胜弘历。

他开始变得更加激进,也更加依赖婉宁。

“婉宁,父皇已经开始让我协助处理吏部事务了!”弘时兴奋地在书房里来回踱步,“弘历现在还在忙着处理江南水患的后续。我必须抓住这个机会,彻底在吏部立足。”

“阿哥爷,吏部管辖全国官员的任免,是朝廷的重中之重。您必须谨慎。”婉宁劝道。

“谨慎?你教我的不是要走险吗?”弘时反问。

“走险,是在绝境中求生。现在您有了机会,就该走稳。”婉宁严肃地说,“吏部历来是各方势力交锋之地,您若操之过急,必然会引来朝中老臣的反感。”

但弘时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。

他认为婉宁变得保守了。

“不必多说,我已经想好了,”弘时拿出一份名单,“我要将这名单上的官员全部提拔起来,他们都是新派官员,对父皇忠心,对我也忠心。这样,我在吏部就有了一股新的力量。”

婉宁看到那份名单,心中一沉。

名单上的官员,大多是年轻气盛、缺乏经验的人。

弘时提拔他们,不是为了朝廷,而是为了结党营私。

“阿哥爷,您提拔官员,应当以德才为重。如果提拔得太快,很容易被扣上‘结党’的帽子。”婉宁担忧地说。

“结党?哪个皇子不结党?”弘时冷笑一声,“弘历的门生故旧还少吗?我不能输给他!”

他将奏折写好,直接呈给了雍正。

不出婉宁所料,弘时的奏折被驳回了。

雍正帝对弘时的急切感到不满,并严厉地训斥了他。

“弘时,你太心急了!”雍正的斥责在宫中传开,“朕让你协助吏部,是让你学习如何用人。你却急着拉帮结派,心术不正!”

弘时被骂得狗血淋头,回来后将书房砸得一片狼藉。

“父皇为什么总是这样对我?我做的哪里错了?”弘时双眼通红,像一头困兽。

“阿哥爷,您错在时机不对。”婉宁走上前,捡起地上散落的奏折,“皇上现在对皇子们的要求极高,他需要的是一个能平衡各方势力的储君,而不是一个激进的改革者。”

弘时却将怒气撒在了婉宁身上:“你变了!你以前不是说,要我走险吗?现在你又让我稳!”

“奴婢的建议,是基于当时的环境。”婉宁声音平静,“现在,您需要的是韬光养晦,而不是锋芒毕露。您提拔这些官员,不仅没有得到皇上的认可,反而让弘历抓住了您的把柄。”

弘历确实抓住了把柄。

几天后,弘历在朝堂上奏请,建议朝廷对吏部官员的提拔进行“三堂会审”,以防有人滥用职权,私自结党。

弘历没有点名弘时,但所有人都知道,他针对的是弘时的提拔名单。

雍正帝采纳了弘历的建议。

弘时彻底败下阵来,不仅提拔的官员被搁置,他在吏部的影响力也大打折扣。

弘时开始陷入一种偏执的心理:他认为,所有人都站在弘历那边,包括他的父皇。

他对婉宁的依赖,也开始变得病态。

“婉宁,你必须帮我。”弘时紧紧抓住她的手,眼神里充满了偏执,“我不能输。如果我输了,我就会像大阿哥二阿哥一样,被圈禁,被遗忘。我绝不能!”

婉宁看着他,知道他已经走火入魔了。

她试图用温柔和理智去挽救他,但弘时的心中,已经被嫉妒和不甘彻底占据。

“阿哥爷,您需要休息,您太累了。”

“我不能休息!”弘时猛地将她推开,“我要赢!我要让父皇知道,我比弘历更适合这个位子!”

他开始秘密接触一些曾经与八爷党有过牵连的官员,试图利用他们的力量来对抗弘历。

婉宁知道,弘时正在走向一条不归路——挑战皇权的底线。

08.

失控:弘时最后的挣扎与绝望

弘时与八爷党的联系,很快就被雍正察觉了。

雍正帝对弘时的失望,达到了顶点。

八爷党是雍正登基后,耗费巨大精力才清除的政治毒瘤。

弘时与他们接触,无疑是在挑战雍正的权威。

在一个寒冷的冬日,雍正帝召弘时入宫。

弘时回来时,脸色惨白,浑身颤抖。

他没有被骂,也没有被打,但雍正的一番话,彻底击垮了他。

“父皇说……”弘时喃喃自语,眼神空洞,“父皇说,他已经不需要我了。他说,弘历比我更像一个储君。他说,如果我再执迷不悟,就自求多福吧。”

这是雍正对弘时发出的最后通牒。

弘时彻底崩溃了。

他知道,他失败了。

他所有的努力,所有的挣扎,在雍正眼中都成了笑话。

“我不要自求多福!”弘时猛地抓住婉宁,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“我要反击!我不能就这么认输!”

婉宁看着他,心中充满了悲哀。

她知道,弘时已经走投无路,他会做出最疯狂的决定。

“阿哥爷,您应该立刻向皇上请罪,闭门思过。只要您承认错误,皇上或许还会给您留一条生路。”婉宁劝道。

“请罪?然后眼睁睁看着弘历登上那个位子?”弘时状若疯魔,“不!我还有机会!”

他拿出了一个秘密的锦盒,里面放着几份他多年来收集到的,关于弘历的“罪证”。

“这是弘历在江南赈灾时,收受贿赂的证据!虽然只是些小恩小惠,但只要我将此事闹大,父皇一定会对他失望!”

婉宁一看,立刻知道这是假的。

弘历为人谨慎,绝不会留下如此明显的把柄。

这更像是有人故意设下的圈套,引诱弘时最后一次犯错。

“阿哥爷,您冷静!这份证据,太假了!您如果拿出去,只会证明您在诬陷手足!”婉宁试图夺下锦盒。

弘时却一把推开了她。

“你也在帮弘历,是不是?”弘时眼神中充满了怀疑和疯狂,“你是不是怕我赢了,你得不到好处?你现在也开始劝我放弃了!”

“奴婢从未背叛阿哥爷!”婉宁流着泪喊道,“奴婢只是不想看着您走向绝路!”

“绝路?我早就没路可走了!”弘时狂笑着,将锦盒紧紧抱在怀里,“这是我最后的机会!”

他命令手下的人,秘密将这份“证据”散播出去,准备在几天后的朝会上,彻底引爆。

婉宁知道,如果弘时真的这么做了,雍正帝绝不会容忍。

弘时将面临被圈禁甚至赐死的命运。

她必须阻止他,但她已经失去了弘时的信任。

夜深了,婉宁看着熟睡的弘时,眼神复杂。

她知道,她不能再用“劝说”的方式了。

她悄悄地起身,走出了房间。

她找到了弘时的贴身太监,那个她曾用计帮弘时清除李嬷嬷后,一直对她忠心耿耿的小太监。

“你去,将这封信,秘密送到养心殿,交给内务府总管。”婉宁将一封写好的密信递给他,“告诉他,事关三阿哥的性命,让他务必亲手交给皇上。”

信中,婉宁没有告发弘时,而是以弘时“心疾发作,行为失常”为由,请求雍正帝立刻下旨,让弘时闭门思过,停止一切政务。

她知道,这是唯一的办法。

她必须利用雍正对弘时的“爱之深、责之切”,来阻止弘时自毁。

只有雍正的旨意,才能阻止弘时将那份伪造的证据呈上去。

第二天,弘时正准备上朝时,一道圣旨突然降临皇子府。

“三阿哥弘时,近日心神不宁,着即日起,闭门思过,停止一切政务,安心静养。非奉旨,不得出府。”

弘时手中的锦盒,“啪嗒”一声掉在了地上。

他被禁足了。

他最后的反击机会,被他最信任的人,以最温柔的方式,彻底掐断了。

09.

悲歌:最后的圈禁与婉宁的抉择

弘时被禁足后,彻底疯魔了。

他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婉宁身上。

“是你!是你告的密!”弘时双眼赤红,掐住了婉宁的脖子,“你背叛了我!你为了活命,出卖了我!”

婉宁没有挣扎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:“阿哥爷,奴婢没有告密。奴婢只是向皇上禀报,您身体不适,需要静养。”

“胡说!你就是怕我赢!”弘时将她推倒在地。

婉宁知道,解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。

弘时已经彻底被嫉妒和失败吞噬了。

被禁足的日子里,弘时每日酗酒,他不再看奏折,不再谈政务,只剩下无休止的抱怨和对弘历的诅咒。

婉宁默默地伺候他,为他收拾残局。

她知道,她救了他一命,但同时也摧毁了他作为皇子的骄傲。

时间流逝,弘时的命运,在雍正帝的眼中,已经划上了句号。

雍正五年,弘时被剥夺了皇子身份,被圈禁在高墙之内。

在被带走的那一天,弘时穿着一身素服,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狂躁,只剩下彻底的麻木。

他经过婉宁身边时,停下了脚步。

“婉宁,”他的声音很轻,带着一丝绝望的清醒,“你赢了。你比我更懂得,如何在这个深宫里生存。”

婉宁跪下,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:“奴婢从未想赢,奴婢只希望阿哥爷能平安。”

“平安?”弘时苦笑,“没有权力,哪来的平安?你保住了我的命,但你杀死了我的魂。”

他被带走了。

高墙内外,从此隔绝。

弘时走后,雍正帝召见了婉宁。

婉宁忐忑不安地跪在养心殿,她不知道雍正会如何处置她这个“三阿哥的女人”。

“那拉氏婉宁,”雍正的声音威严而疲惫,“你救了弘时一命。”

婉宁没有否认:“奴婢不敢居功,只是不忍看阿哥爷铸成大错。”

“你是个聪明的女人,”雍正看着她,“你比弘时更懂朕的心思。朕知道,你给朕的那封密信,不是为了告密,而是为了阻止他自毁。”

婉宁心中松了一口气。

雍正看穿了她的意图。

“你为弘时做了很多,但他已经走上了歪路。朕不能再留他。”雍正叹了口气,“朕给你一个选择。你可以留在宫中,朕会给你一个体面的位份,让你安享晚年。或者,你选择出宫,朕会赐你一笔丰厚的嫁妆,让你重新开始。”

婉宁知道,留下,她就是雍正的眼线,继续为皇权服务。

出宫,她将彻底摆脱这残酷的命运。

但她想起弘时最后的眼神——那个被权力压垮的男人。

“回皇上,奴婢选择出宫。”婉宁平静地说。

雍正有些意外:“为何?宫外的日子,不如宫中富贵。”

“奴婢侍奉三阿哥一场,如今阿哥爷被圈禁,奴婢心中难安。”婉宁低头,“奴婢不想再参与这权力之争。奴婢只希望,能带着阿哥爷留给奴婢的体面,离开这紫禁城。”

雍正沉默了很久,最终点了点头:“罢了。你是个重情义的女子。朕允了。但你出宫后,必须远离京城,永远不得再踏入紫禁城半步。”

“奴婢遵旨。”

雍正五年年底,三阿哥弘时被赐死。

而婉宁,则在弘时死后不久,以“体弱不宜再侍奉皇子”的理由,被恩准出宫。

她带着丰厚的赏赐,离开了她生活了数年的皇子府。

她没有回头看那座华丽的囚笼。

10.

尾声:尘埃落定与命运的反思

婉宁出宫后,没有选择嫁人,而是带着自己的积蓄,在江南买下了一处僻静的宅院。

她深居简出,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。

她不再是那个必须处处算计、步步为营的通房宫女,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。

虽然她获得了自由,但弘时的阴影,却始终笼罩着她。

她时常会想起弘时的狂妄与脆弱。

弘时的一生,是古代皇子命运的一个缩影——他们生来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,却也因此失去了选择人生的自由。

他渴望父爱,却用错了方式;他追求权力,却被权力反噬。

婉宁坐在窗前,看着外面熙熙攘攘的市井生活。

她知道,她之所以能够活下来,不是因为她比弘时更聪明,而是因为她比弘时更懂得“放弃”。

她放弃了对权力的迷恋,放弃了对弘时的感情,最终选择了保全自己。

但她也付出了代价。

她永远无法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,她永远无法忘记自己曾是皇权斗争中的一枚棋子。

一天,一个自称是故人的老嬷嬷前来拜访。

是李嬷嬷。

她已经被准许出宫养老,但她一直没有忘记婉宁。

“婉宁姑娘,”李嬷嬷看着眼前这个清丽脱俗的女子,感慨万千,“老身一直不明白,你当初为何要选择出宫?你若留下,如今至少也是个嫔妃,衣食无忧。”

婉宁笑了,笑容平静而淡然。

“嬷嬷,您错了。宫里有的是富贵,却没有安宁。”

她轻轻摩挲着手中的一个玉佩,那是弘时临走前,偷偷留给她的。

玉佩上刻着一个“时”字。

“弘时阿哥的一生,都在追逐一个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。他得到了我,却从未真正信任过任何人,包括他自己。”婉宁轻声说,“我救了他的命,却救不了他的心魔。”

“我选择离开,是因为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弘时。我不想我的下半辈子,活在对权力的恐惧和渴望之中。”

李嬷嬷叹了口气:“你比老身,看得更透彻。”

婉宁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。

她知道,这段通房的经历,是她一生中最惊心动魄的篇章。

她曾是弘时的工具,弘时的盟友,也是弘时的救星,最终,她成了弘时的诀别。

在皇权之下,没有人是真正的赢家。

弘时输掉了性命,而她,则赢得了自由,但这份自由,却带着永恒的孤独。

她看向远方,那里是紫禁城的方向。

那座城池,永远美丽,永远冰冷,永远吞噬着一切。

她庆幸自己已经逃离。

她活了下来,带着这段残酷的记忆,在江南水乡,平静地走完了她的一生。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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